海都艺术馆与法兰克福现代艺术馆的学术交流在一个星期内落下了帷幕。
之前家人外出旅行,唐信总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有同行,这一次,他与家人们一同随心所欲地在德国畅游。
在这个湖光山色古堡环绕的国度里,唐程两家人携手漫步浪漫的阳光海滩,乘坐绿野仙踪的梦幻热气球,享受罗马大帝的全套温泉浴,品尝回味无穷的黑森林蛋糕,坐在世界顶级足球场的贵宾包厢中观看一场顶级联赛......
在这段时间里,程慕从早到晚脸上都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白天与家人们温馨地在一起游玩,夜晚带着深深眷恋地与唐信相拥而眠,似是情到浓时,就连回荡在午夜的呻吟都比以往分外甜蜜。
意犹未尽地回到天海,程慕以为这短暂的快乐假期已经宣告结束,却没想到连家门都没进,就被唐信牵着手上了宏信集团的豪华飞机。
在飞机商务区内,程慕还未感叹这私人飞机的豪华,便惊讶地看着坐在窗边沙发上闲谈的一对情侣。
“玥蕊姐!董先生。”
董赋才与冯玥蕊一脸微笑迎接到来的两人,冯玥蕊更是热情地起身抱住程慕,调笑道:“这回如愿以偿了吧?和你的小情郎在国外玩的开心吗?”
程慕鼓起腮帮忍住笑,她倒不害臊,也不觉得尴尬,她就是高兴,不必遮遮掩掩。
“有没有给姐姐带礼物?”
“有啊有啊,我给你选了两瓶香水,可不在身边,回头给你。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程慕满目好奇,因为她发现飞机已经要起飞了!
冯玥蕊拉着她坐下,满面笑意说:“去新家坡。”
“去那里干嘛?”
“正式点儿说,是去开会。通俗点说,其实是去应酬。”
待飞机起飞后。唐信与董赋才走到餐饮区,董赋才在小吧台外坐着,唐信则在恒温柜中挑选了一瓶玛歌。他也没太多讲究,年份不长打开便喝,他倒了两小半杯,一杯推到董赋才面前。把酒瓶放下,他拿起酒杯和董赋才的杯子一碰,小口尝了尝。
董赋才浅尝一口,放下酒杯,喟然道:“两年前。我以为你这辈子不可能去新家坡,你应该知道,查尔斯吴满门死于非命,并不是人死寂灭无声,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新家坡官方肯定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从分析矛盾的角度出发,也能联想到你身上。”
唐信双手扶桌。随意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两年前的我是个一夜暴富的小子,那点儿钱老婆孩子热炕头没问题,但挡不住强权与强势,今天的我就算当着新家坡总统的面告诉对方,查尔斯吴一家就是我指使杀手干掉的,他也不会动我一根汗毛。相反,他会笑着对我说:唐先生。你很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