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后发现她有撕裂伤,还感染了,看着一塌糊涂,就算治疗也会变得畸形。

    此外她左手臂还骨折过,没有好好矫正骨头长歪了,身上都是皮外伤,并不算太严重,但是留下的疤很难消除。

    负责检查的医生看到后都要气炸了,这孩子的情况实在是太惨了。

    园长和副园长他们站在外面,只从医生零星话语中就能听出来不怎么好。

    园长气愤地揉着自己的脑袋,心中万分不解,一直叨咕着:“钱婆婆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怎么会,她待人一直很热情,谁的忙都愿意帮,我见过几次她接舒语上学,瞧着相处的也很好。”

    副园长叹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家情况复杂,钱婆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老伴死的早,她独自拉扯大两个孩子,老人有些重男轻女,偏心,女儿一直都跟她有矛盾,后来叛逆期跟人跑了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温舒语,孩子生下来分手她又养不起,就扔到了钱婆婆这里,自己去了外地几年不回来,据说没多久又结婚了,现在有了新的孩子,除了每年拿些钱回来,再也没来看过这个女儿。

    钱婆婆一直溺爱儿子,宠得儿子无法无天,后来干脆学也不上了,一直待在家里啃老,吃得越来越胖,脾气也越发暴躁,原本介绍了几个对象,钱力自己条件不好还挑三拣四,到了三十多都没娶到媳妇。

    本来养外孙女压力很大,钱婆婆想着将孩子送走,结果发现钱力趁她没注意偷偷摸摸地猥亵孩子,最开始他不敢那么大胆地做什么,某次被撞破后,钱力先发制人斥责钱婆婆没用没有给他娶到媳妇,钱婆婆无言以对,竟是默许了这种事发生。

    于是钱力越发大胆起来,动作也越来越过分,这孩子自然不可能送人了。

    钱婆婆无奈,心里对温舒语有愧疚,可谁让那是她的儿子,她明知道这件事被发现后钱力会坐牢,她也只能帮忙瞒着,威胁温舒语不能说出去也不能向任何人提起,还要在儿子做的过分时帮忙收拾残局。

    警察最近跟公园打交道多了,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了解情况后,饶是见多识广的警察们也都又惊又怒。

    这次来了三个人,他们都是管理这区域的警察,对辖区内居民情况算是了解,提起钱婆婆家,其中一名警察道:“那家我知道,他们邻居报过警,说听到家里有小孩子哭闹声,以为是在家暴孩子,我出警了,但都是家务事,孩子身上没有明显外伤,我就走了。她这,不会是钱力做的吧?”

    说到这他愧疚地拍了自己一巴掌:“那是一家人,谁会往这个方向想呢,顶多以为是孩子学习不好生气骂两句打一顿。”

    一般人也做不出这么禽兽的事来。

    手术做的快,又给温舒语上了药,清洗了一番,她很快被推了出来,只是人还在昏迷没醒。

    老警察找医生问了情况,医生将几瓶试管给他看了看:“万幸还能提取出一些残留物,可以通过这个比对出施暴者是谁。”

    留下一个人在医院,剩下俩警察很快离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