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躺在床上任由那些伤口慢慢愈合,也不去御气抵挡疼痛。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阮幸望着床顶,自言自语道,“连阕这小子藏的够深的啊,还有那个薛惠,啧啧,怎么九霄仙门的弟子都这么能装腔的吗?”
一道绵软的声音突然传进阮幸耳中。
“你不是也挺能装腔的?”
阮幸大惊,左右看看房中,一个人都没有,况且那声音,他敢肯定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从未听过的陌生的让他心痒。
“谁?”阮幸不自觉放柔了声音。
“你说我是谁?”
那声音又起,阮幸明显一颤,心头没由来的一动。
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怎么能这般让人心痒难耐?
“你在哪儿?”阮幸又问。
“我在你心里。”
我在你心里
在你心里
心里
这声音让活了两辈子的阮幸头一次心软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绵软,这么细腻?
倒不是装腔作势的捏着嗓子的声音,反而如同清泉润石,明露流竹般,像一只细软的手,慢慢抚在心尖,一点一点逗弄,让你痛的不自在,让你痒的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