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们,我们对你多好,弄你之后还哄着夸着,要换了别的,早就把你按在地上奸透了……”
“唔呃,放、放开,谁要你们哄,反正都会被强奸。”,祁屿心里本就发慌,腿又被人拉开贴在男人热烫的器具处,四肢都被牢牢禁锢住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忍不住扑腾着挣扎起来。
“这么说我们会很伤心唉,我们明明那么疼爱你……”,完全无视祁屿挣扎的男人边向列车内走去,边颠了颠祁屿的体重,语气戏谑下流道:“啧,这么轻,怪不得力气小,以后多让你吃点精液,把小屁股小奶子都吃得又肥又软好不好?”
祁屿羞得又要往下掉眼泪,亦嗔亦痴地剜他一眼,还想开口回声,却看他眼白里血丝密布,脸上也透着亢奋过度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病人般粗重的喘息。祁屿又惴惴不安地把身子缩紧了些,腮边因着牙根紧咬而微鼓。
垃圾大人,活该被困在这里……只有先生才对我好,其他的都是在骗我!而且我的体重很正常,先生把我养得很好!
现在被施暴者抱在怀里,即将要迎来新一轮强奸的祁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优越感。
再一次用屄腔容纳进他人肉具的祁屿,才发现用这么一具极度疲惫的肉体再次接受轮奸,还是太过勉强了。他的肉洞早在上一次的任务中被就过度使用了,淫水流干后,里头的软肉都红通通地鼓了起来,只是被进入就让他尖叫着失禁了一地。
“呜!等等,我、我受不了,太刺激了……”
男人飞快地抽动起来,沿着肉唇溢出大滩大滩的白沫,他敷衍的安抚道:“乖哦,刚才是你自己说不要人哄的,现在就自己好好忍受吧。”
白瓷般的身子宛若一尾缺水的鱼,仍被绑在便器上,两踝濡湿的足根在空中踢腾蹬动,极其无助,贝壳般圆润的趾尖都颤抖的蜷缩起来。
微微闭合的双目泛白,翻浮的眼珠空洞失焦,垂坠在眼中的泪珠将落未落,无法合拢的唇齿间徐徐地淌出透明的口涎,嫣红滚烫的舌蕊收不回去地搭在唇边,裹着一挑湿濡微微抽搐。
——不行了,真的会坏的……
不知多少次毫无底线的性交后,漫长得如同极夜,足够消融掉他最后一丝的抵抗意识,让他彻底沦为离不开肉棒的荡妇,承载到极限的肉穴也努力泵出汁水,去谄媚地讨好入侵者。
祁屿迟钝的感觉到体内器具疯狂地颤动,他现在已经知道那是射精的前兆,本以为按照男人的习惯,一定是一滴也不会浪费,全部灌进他肉腔里的,结果这一次,男人竟然又把射了一半的阴茎硬是拔了出来,精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把整个肉穴浇了个透,轻微啵地一声中,阴茎整根拔出,随即祁屿的后穴被猝不及防的捅开。
他低头看着下腹,感受着后穴内不断射精的性器,和自己乱颤的肉唇,瞳孔微微放大,似乎不能理解这二者间的联系。
怎么是后面?不、不可以的呀……
顿时祁屿眼圈全红了,激得他身体不停发抖,不只是因为突然被破开后穴的惊惧与钝痛,也因为任务要求中有效的精液只能来自阴道,而这次的精液大部分都灌入了后穴中,也就是说这一次暴行,他又算是白挨了。
不等他诉苦,性器就又利落地抽离出去,祁屿被肛门里冷飕飕的空虚感击垮了,男人的体温似乎还黏连在他体内,那个深红色的肉腔近乎狂乱地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