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气的喘着粗气,何深假装不知道,他甚至觉得舒坦,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执法局的人才赶到,一直等在工厂外面蓝局的人是跟着执法员一起进来的。
他们以昨晚那年轻的执法员为首,进了厂子那青年直接带着人走向何深。走到何深身边,青年掏出一根烟递过去:“又见面了,抽吗?”
何深接过烟没有说话,青年点着烟后转头往坍塌的办公室看去神色莫名:“天花板坍塌得多大动静,什么时候塌的?”
“不知道,推开门才看到。”
“是吗?”青年用力吸了一口烟看上去不太相信何深的话,他也没再多问朝着身后的蓝局使了个眼色,穿着蓝色制服的人立刻走进办公室去处理坍塌的天花板。
直到一根烟抽尽青年才踩灭烟蒂跟着进了办公室,他围着天花板坍塌的位置转了一圈朝着门外招收,一个小执法员连忙走过去。
“你去外面问问附近的人,顺便打听一下这栋工厂的年岁和原本的建筑师。”
“是,队长!”
这天花板确实是直接掉下来砸中的下面的人,周围飞溅的鲜血就像装着红色涂料炸开的气球。可天花板塌几千斤的东西压下来房子都会跟着抖一抖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动静,不仅工厂外没有人察觉,连工厂内的人都不知道,这不合理。
青年在办公室转了一圈视线落到一个手办上,他走上前拿起手办打量,又再次将办公室看了一圈。
这个手办放在书柜上,是整个办公室唯一的摆件。手办做的是一尊抬山的神象,可诡异的是神明却被大山死死压在下面目狰狞,和办公室里的惨案极为相似。
放下手办这让青年不仅想到了前面的两起命案,一个死者像被丢弃的个布娃娃诡异的躺在大学奶茶店前的长椅上,一个像个摔碎的木偶从天台跳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点,每次都和这个叫何深的人有点关系,第一个死者死在他的奶茶店外,第二个死者落在他朋友的车顶,第三个死者死在他亲戚上班的工厂里。
青年眯了眯眼眼中有些疑惑,他抬脚离开办公室。虽然每次案发现场都有这个人在,可恰恰如此也让这个人有了不在场的证明,每次这个人都是和别人在一起,没有作案时机。
“你是哪里人?”
“齐川人。”何深诧异的看向青年,有些奇怪对方不是应该待在里面查看现场吗?怎么还有闲情跑出来聊天。
“听说齐川风景不错。张离,我的名字。”说着青年又摸出了烟和打火机,“要再来一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