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问责吗?”东巽找到了我。
“不,我是来感谢你的,你很有勇气,你做了我和阿坎想做的事而不能做的事。”
“不是我做的,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他笑了“无论如何你要记得,我们终究是一条心的。”说完留下一只银铃就走了。
银铃,阿兑那傻瓜小时候最爱玩的,也不知有什么好玩的。只是听起来很快乐吧。
又过了一段日子,黑府不太安分了,竟堂而皇之地在明湖与周国有军火交易,白府终于对西毕下了逮捕令。西毕却觉得自己没有错,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带上几个亲信跑了。
我、东巽与北坎追在最前面。
“西毕,你为什么不肯让将军就医?”我还是想问个清楚。
“他没有病!没病看什么医生?”
“他有抑郁症!”
“上战场的时候没有,闲下来怎么就有了!”
“你知道他的病,但你觉得患有心理疾病是丢人的事。”东巽说到。
“我······”
“自从阿兑竞选四灵队队长输给我之后,你就不允许他再出一丁点差错,他是你的门面,你的谈资。”东巽不等他说完就继续说到。
“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对我儿子的苦心?”
“你是真心疼爱过他,也是真的害死了他,阿兑每年的心理检查都有缺漏,一开始是他自己避开的,后来是你欺瞒了心理医生吧?还有他身上的伤,也有你的份儿吧?”北坎说到。
“别说了,犯人西毕,如有反抗,就地处决!”
“我可是你主将的父亲!”西毕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