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顿时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怪叫。
丛蕾一来就抽了个咖位最大的,冷千山又明显地不好接近,简直撞了个大霉运,几个人比丛蕾还兴奋,陶靖挤眉弄眼地说:“你这手气也是没谁了。”
吕妙也激动道:“温韵,你想怎么叫冷哥起床?”
丛蕾尴尬至极,问冷千山:“你希望我怎么叫你?”
“不可以提前沟通哦,”导演打断他们,“如果实在想不出来,我们可以提供道具。”
费久彬道:“有些什么道具?”
导演将他们带到一个小屋,每个人按序号独自进去,选好的道具后从后门离开,不能被其他人看到。丛蕾挑挑选选,在蛋糕、颜料、水枪、仿真蛇……等等千奇百怪的整蛊玩具中,挑了一个杀伤性最小的,问小雁:“这个如何?”
小雁给她点了个赞。
晚上,摄像们全都撤走,屋内只有固定的摄像头,吕妙和她闲聊:“你拿的什么?”
“FPD不让说,”丛蕾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吕妙取了麦,窃窃私语:“你说冷哥被整了会不会生气啊?”
尽管吕妙和费久彬是CP线,可丛蕾觉得她对冷千山的兴趣比对费久彬大得多,她心里没底,说道:“有镜头对着,应该不会生气。”
“那可不一定,我看冷哥不像是会在乎镜头的样子。”吕妙见丛蕾在屋内转来转去,“你找什么呢?”
“耳机不见了。”丛蕾道,她睡前喜欢听歌。
“我刚在楼下看到一副耳机,是不是你的?”
丛蕾来到客厅,却见吧台还亮着一盏小灯,冷千山在微黄的光线下,倒了一杯红酒独酌。夜色寂寥,他的身廓融在阴影里,指节修长,像是老电影里的画面。
他安静地望着丛蕾。
“我来找耳机。”这般光影浮动,他的眼睛容易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丛蕾错开他的目光,“你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