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对朱樉道:“二哥,俺们带着将士去找冻僵的家畜。”
“老四?你疯了,那玩意儿能吃吗。”朱樉皱着眉头。
“二弟,今日不要胡言,你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父皇和朝廷。”朱标冷声道。
“大哥——”朱樉叹了口气,早知道把这事推给朱棡了,自己宫里那两个宫女可美的很。
来个皮杯儿,让那些女人用嘴剥水果皮,渡他嘴里,想想就销魂儿,比看着冻僵的死尸和衣衫褴褛的百姓,好多了。
随后朱棣带着不少将士去各家的牲畜圈里找冻死的家禽。
城东城南,城西城北的雪里刨那些家禽,找到了数百只肥肥,鸡鸭鹅一类,还有不少冻死的驴马和狗,冻得僵硬的很。
不少是带来的京军,虽然比边军少了凶悍,但都是精锐,他们几乎是无所畏惧的用手在雪里扒拉死尸。
冻死的家畜都是没放血的,去掉皮毛,朱标让手下人把它放在大火堆上烤软。
火堆在开封一家大祠堂,让家畜冻化。
有几个百姓一边哭,一边摸着自己家冻僵的牛和骡子,这些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如今自己倒给冻死了。
冻死的家禽都被将士用大刀剁成快,用雪水漂洗几遍,放了浓烈的调料。
不少的家畜被烤熟,肉质带着腥气,三宝挑了只鸡,用雪化了水清洗鸡毛,用树枝串了放在府衙的火上烤。
用刀削了薄片,送到朱标的面前。
朱标没有吃,拿了盘子走出开封大堂,拐了几个走廊,到了刘瑞明简单的灵堂前放下。
“刘知府,这盘肉孤敬你,俸禄孤会请父皇依旧发放,你的名字将被英烈碑记下。”
刘瑞明身体有病,妻子也死的早,只有一个女儿。
他专注的跟木板上,白布盖着尸骨的刘瑞明说话,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蜷缩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