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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本领很不济吗?”王墨儒听到这里突然问道。
“我不是说那时嘛?师父现在还是很厉害的,不过在搭救我们的时候,本领真的不怎么样?”高个儿道童说道。
“哦,原来你们师父是在搭救你们之后才慢慢练的本事。”王墨儒听说自言自语地道。王墨儒说完想起来街上那老婆儿说的话,怪不得那老道总是自诩会捉妖精,而大家总是深表怀疑,原来他的本事还没练好。
“不是的……”高个儿道童反对王墨儒道,“我师父一直很厉害的,只不过他在之前降妖时中了一个妖精的什么法术,因此失了法力。所以他现在妖又捉不了,测字又测不准、卜卦还不太灵,每天穷困潦倒的连吃饭都成问题。”
“他测字真测不准啊?”王墨儒惊讶道。
“对啊,他如果能测得准,我们的生活也不会过成这样。”高个儿道童说道。
王墨儒听说,心中满不是滋味,不仅是因为那老道测的字不准,他追寻牛二的下落落了空,更因为他见那老道生活的如此拮据,动了恻隐之心。“那你们平常没有收入,都靠什么过日子啊?”
“我们俩倒还好,实在饿得狠了还能回家。可道观就是师父的家,他离了这儿根本没地方可去。我们俩也时常把家中的钱粮拿出来给师父,可师父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会要我们拿来的钱粮。”高个儿道童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
“你们还能回家?”王墨儒惊讶道。
“对啊,我们家就是镇上的,只是感念师父相救之恩,拜在了他门下。对于这件事我们父母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要我二人能活得好好的,他们就知足了。所以我们回家也好,不回家也罢,他们都不怎么管我俩。”高个儿道童又解释道。
王墨儒听说,心中更喜了,自从哥舒寒被白曲害死后,他恨上了所有的妖精,听说那老道会降妖后,早就有意邀请他同行。开始时他还有所顾忌,怕那老道跟自己走后这两个道童无依无靠,无法生活。此时听高个儿道童如此说,消了他的后顾之忧,当下便喜道:“看来是命该如此。”
“什么命该如此?”高个儿道童见王墨儒咧嘴傻笑,不禁问道。
“没什么……”王墨儒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便又问道:“对了,你们师父是怎么搭救你们的还没有说呢。”
“师父也没怎么样,他只是说了几句话,比划了几个手势就把那河马精吓跑了。”高个儿道童说道。
“这么厉害?”王墨儒对那老道更感兴趣了,“他都说了什么?比划了什么手势?”
“师父说自己是太虚观什么观主,特地到此降妖。随后又是掰手指又是拍手的,我还没看清,那河马精就跪地求饶。师父见此,又大骂了那河马精一顿,把他赶出洞去,救下了我们二人。”高个儿道童讲道。
“你们师父的手势是不是这样的?”王墨儒回忆哥舒寒与那掌柜的战斗时比划的道家口诀,认真地比划了几个手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