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了价钱以后,这里竟然不让开房,李满仓当时就怒了,破口大骂,码了隔壁的,岂有此理,你这里有鸡又有店,然后你还不开鸡店,这要是在前麦县,老子砸了你的店!。
骂完了以后,手下俩小弟噼里啪啦的砸了好几个酒瓶子,还把茶几踹碎了,结果没几分钟,呼啦一下,七八条彪形大汉闯进屋里,人人手里一支棒球棍,领头的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大手一挥,七八条大汉就上手了。李满仓手底下人也不是吃素的啊,ǎshàng掏出随身带的刀子要刺刀见红。
却不想这个文质彬彬的家伙刺啦一下拽开西服口子,腰上黑乎乎的枪柄看的李满仓肝颤。这还反抗啥啊,俩小弟被人家一通棒子猛砸,但却没砸李满仓,不过崩了李满仓一脸的血!。
李满仓吓得腿都软了,摊在沙发上不知所措。虽然他也自诩道上的大哥,但是在前麦县。谁敢招惹他啊,有事儿都是公检法出面摆平。哪里用得着拼杀啊,无非是带着三俩走狗壮壮声威罢了。
现在遇上了狠角色了。一通砸之后,那个文质彬彬的家伙可算是说话了,从地上捻起几滴血来,抹在了李满仓的脸上了,极其轻辱的拍着他的脸,笑眯眯的道:“听说你是牛寿通的小舅子,我们大老板格外开恩,今儿个不收拾你,算是给牛寿通一个面子。收拾你俩小弟,算是小小惩戒,还要自重啊,zhào这是shiedifāng吗?夜色人家啊,tongguo董主*席的名讳吗?”。
李满仓都吓迷糊了,还zhào啥啊,唯一zhào的就是姐夫牛寿通的面子在市区也好使,又救了他一次。他也不想一想,人家要是真的怕他姐夫的话。还能收拾他俩小弟吓唬他拍他一脸的血吗?。
人家图的无非是和气生财,你过得去我过得去罢了。
可是李满仓不考虑这些啊,他就是zhào,姐夫在这difāng也好使。于是乎,他的胆气顿时又状了,他说。你这既然是开店,我正常消费不行吗?砸了你的东西不假。我赔偿啊,而且我是市政协请来的客商。我要参加晚宴。
夜色人家倒是有气度,你随便玩,只要是不闹事即可,其余的嘛,玩shie你正常消费即可!。李满仓非常高兴,ǎshàng兴匆匆的拍出几骡子老人头,心里暗想,码了隔壁的,老子打不过你们,但是草你们的姑娘,也能找回场子,狠狠的草!,老子有钱!。
你不让在你们酒店开房,老子就出去玩,很快,和一个姑娘谈妥了价钱以后,李满仓忙三火四的出去哈皮,今天着实是开了眼界了,而且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呢,李满仓没用吃药竟然大战数十回合,持续了将近三四分钟之久,心下顿时大悦,琢磨着是不是一会儿找点吃食,补充一下体力,晚上再战!。
就在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在前麦县认识的一个油耗子,李满仓zhào这个这个油耗子,据说是新城洪王八的手下,这个洪王八在新城道上是个人物,以前这个油耗子倒油,前麦县是必经之路,还曾给咱上过货买路呢,是个讲究人。
就这么着,李满仓接了电话,那个油耗子一张嘴就说听说李公子来了新城了,务必给我一个机会,让座做东做一回地主,好好招待李公子一番,如若不然的话,心里肯定是难受之极啊!,你李公子不会不给咱这个机会吧。
李满仓刚刚在女人身上舒爽了,也报仇了,正好是志得意满的shihou啊,当即就“恩准”了他这个请求,没想到让李满仓窝火的是请客地点还是夜色人家,码了隔壁的,今天就和夜色人家杠上了!。
本来李满仓不想去了,看这difāng有点别扭,不能说是害怕,只能说是讨厌,刚想发脾气拒绝,却没想到那个油耗子说话了,我们家先生素来zhào李公子名讳,极切盼望与李公子一晤,既然李公子来都来了,还差这几步吗?。
而且今天我们家先生大宴宾客,请的都是新城各县区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哥,前麦县就请了李公子一个,其余人等都是狗肉上不得台面的,您李公子ruguo不去,那hǎoxiàng前麦县连一个代表都没了,在这场盛会之中少了前麦县的身影,那还不得让其他县区把前麦县看低了吗?,不是把你李公子的身价弄低了吗?。
这么一说,李公子的豪气又上来了,得去,必须得去,咱不是一个人啊,咱是代表前麦县啊,地地道道的人民代表啊,可比那啥劳什子人大代表重要多了。
各级人大代表,全前麦县由上百个,但是在今天这场盛会之中,咱独家代表前麦县,物以稀为贵,人也是如此啊,没看全县县长十来个,但正印的县长就咱姐夫一个吗?咱现在也是唯一一个啊,不能跌份儿啊!。
夜色人家又怎么样了?刚才茶几都给砸了,不也没敢动咱一根手指头吗?咱姐夫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