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婵皱着眉头思索了好半天,仍旧沒有丝毫的头绪,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实在想不到。”
“想不到就别想了,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就陪你回国一次,顺便也看看欣欣,说不定到了那时候你就忽然间想起來了呢。”楚鹰笑着安慰道。
苏月婵却是对这个不抱任何的希望,问道:“如果我还是想不起來呢。”
“那也沒关系,以你妈妈的聪明,肯定会想办法让我们知道她的情况,而黑手党也可能会主动找上门來,我们不用为这个担心。”楚鹰说道。
苏月婵也沒别的法子可想,只好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楚鹰所说的这些。
“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反正也沒什么事,跟我一起好不好。”楚鹰不想苏月婵因为她妈妈的事情太过伤感,赶紧转移话題道。
苏月婵道:“好吧,我跟你一起。”
若是换成别的时候,楚鹰带着她出去,而且只有她一个,她一定会兴高采烈,但她现在心情沉重,想高兴也高兴不起來。
“去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楚鹰站了起來,同时把苏月婵给拉了起來。
苏月婵乖巧听话的去换衣服了,楚鹰则是下了楼。
穆雷就睡在一楼,楚鹰推开他的房门,发现这家伙还正如八爪鱼般趴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连哈喇子都流出來了,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楚鹰不由皱了皱眉,朝着这家伙的屁股就踹了一脚,喊道:“醒了,再睡菊花就要保不住了。”
“滚蛋,别烦我。”穆雷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骂骂咧咧的说了句,又鼾声如雷了。
楚鹰不知该是好气还是好笑,把他的被子给掀开,露出穆雷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恶作剧般的找來个牙刷,直接就捅了过去。
“操。”穆雷大骂一声,条件发射般的猛然翻身,出脚如电的踢向楚鹰。
楚鹰微微一笑,脚下一动,身形横移了出去,怪笑道:“菊花算是保住了,但你的童子身可要保不住了,信不信我这牙刷甩过去,直接就让你变成太监。”
穆雷直接就从床上弹了起來,捂着屁股道:“能不能有点人性,信不信老子哪天也去爆你的菊花。”
“好了,别闹了,还记不记得我让你做什么。”楚鹰不想跟这家伙闲扯下去,转入正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