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轻头脑猛地炸裂，像是无数信息碎片在交锋冲刺。她用手扶额头，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
她穿着学士服在校园里拍照，季钊远路过，遥遥看向这边，她抽出一秒钟的时间，看了他一眼。
许言站在她身旁，问：“你还对季钊远念念不忘吗？”
她淡淡收回目光：“念他什么？念他渣吗？”
对，
她和季钊远不是早就不可能了吗？
怎么她现在还在这里和他纠缠。
她头疼得更厉害了，手臂撑在餐桌上，无意中将餐具扫落。
她听到一个声音：“宋轻轻！”
那道声音更清晰了，她分辨出，那是许言的声音。
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轻轻！”
悲伤像浪潮一样冲击着她的脑海，这道声音却逆流而上，让她分出了一丝心神思考：
许言明明不在这里，为什么会听到她的声音？
“轻轻，你醒醒，你是在做梦！”
做梦？
餐具落地，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这响声惊得她如梦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