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松开口，只是力道放轻了一点。
与此同时，厉衍眉头一挑，有些欣喜。
她刚才放轻了力度，他也是感觉到了的。
她是知道自己咬伤了他，不忍心了，才放松了力道！
知道她还是心疼自己，厉衍连忙抓紧机会替自己解释：“桐桐，我知道，我答应叶舒让她住进厉家，并承诺会照顾她后半辈子，让你心里不舒服了。但是，我是有苦衷的。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碰她，我和她之间没有发生什么的！”
“真的，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这句话有假，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他这样说，姜清桐终于松开了口，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他的手背，果然，上面一圈压印，都冒出了血珠。
但她并没有愧疚感，那是他自己送过来的，也是他应得的！
她这样想着。
“那又如何？”她嘲讽一笑，“大家都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也都知道，你是要和我离婚娶她的。”
“还是说，你可以不和我离婚，让她给你做情人？”
厉衍抿唇，神色复杂，没有说话。
姜清桐又笑了起来：“看吧，就连你自己都答不出来。你一直说，你不会和我离婚，但是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你必须要娶那个女人，不然，她不会甘心的。”
沉默了一会儿，厉衍点点头：“是，我知道。但是，我想娶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所以呢，那又如何？”
她又问了这句话。
厉衍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