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自己真有一天,会被这人碎尸万段一般。

    但是等他回过味儿来,顿时就觉得自己想多了,他阴森的冷笑了一声,轻蔑道:“想收拾你黄爷我,那也得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天。”

    殷无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刘牤的手摸到了他的衣襟上,就要往里探去。

    那粗糙油腻的手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殷无咎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然一声炸开了。

    他用尽全力的想要推开对方,但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对方的手都推不动了。

    男人扯开了他的衣服,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色.急的压.上了他的身子。

    殷无咎像是一跳被丢在岸上暴晒,仅剩一口气的鱼。

    而他身上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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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牤,则如一条对他垂涎欲滴,吐着恶心毒液的癞□□。

    身后不远处,一群人袖手旁观的站在那里,用一种冷漠的、不怀好意的,或轻蔑或嘲讽的看好戏的目光看着他。

    眼见着那牙齿黑黄,散发着恶臭的嘴就要亲上自己的脸,少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一把将对方掀翻在了地上。

    他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往后挪了几步,后背抵在了床边。

    刘牤懵逼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又爬起来,朝着殷无咎的方向走过去。

    此情此景,殷无咎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退无可退的少年,犹如待在的羔羊,犹如鲨口的小虾。

    他快要绝望了。

    突然,殷无咎抓在床沿的手隔着单薄的棉絮摸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