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熙在路上越发感觉唐峰和他身边的事情极其荒唐。
“希望我的决定是对的吧。”
江雨熙回到房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就再她想要再次躺下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唐峰的粉色花袍。
江雨熙反应过来连忙脱了下来,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本想随意的扔在地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将衣服缓缓的放在桌子上,整齐的摆在那里。
“我这是抽了什么疯!那个白痴师父的衣服扔了就行了,不是吗?”
躺在床上的江雨熙对于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是产生了不解,这般想着将脸深深的埋在枕头上,忽然江雨熙的头猛地抬起,双手不停摸着自己的脸,露出慌张的神情。
“难道白痴也会传染的吗?”
江雨熙这般自语完,再次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上,这一晚上再也没有抬起来了。
……
第二天早上唐峰看着早早起来的江雨熙打了一声招呼道:“呦!起的早啊。”
江雨熙却是没有理他,只是冷哼一声,草草吃了个早饭,转身去跑步了,唐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真是个害羞的孩子呢。”
就这样师徒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了北蜀比试的决赛那天。而之前那个面具就像唐峰之前所说的“自己走了回来”。
根据江雨熙的分析,谁带上这个面具都会被这个面具控制,这个面具被一个人戴在脸上,然后走回了这灵泉峰。
而且正如唐峰所说,这个面具控制着这个人顺便教育了一下皮皮,然后就自动从那人的脸上下来了。
这人摘下面具后,江雨熙还特意询问过这个人,这个人带上面具后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
江雨熙愈发觉得她这个师父身边的人和事,都透露着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