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四哥,我们先不争论了。接下来的场面会有些血腥,你要是看不下去,麻烦你出去。”
她指挥着两个保镖帮忙把巩音殊五花大绑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手术刀拿过来。
巩音殊意识到这一次是动真格的,吓得尿裤子了,抓着我求饶:“聂,聂,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缘缘的份儿上,别让江别忆那么对我。”
我冷着声音:“当初你折磨小瓶盖的时候,怎么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呢巩音殊,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碎尸万段。”
她不依不饶的:“聂,聂,救我,救我”
我甩开她,吩咐保镖:“太吵了,把她嘴堵起来。”
求救声变成了呜咽声,我完全没想到江别忆竟然会做所谓剥皮手术,而且是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形下。
听说剥皮手术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多了那么零点零零一公分,这个人就会失血而死。要是少了那么零点零零一公分,这个人就会疼痛致死。
只有在不多不少的情况下,才能把完整的一张皮剥下来,并且出血很少。
今天所遭受的这些,估计巩音殊就算打死也不会想到,刚才她还能嘴硬,可是现在,当江别忆第二刀下去的时候,她已经讲不出来话了,就是大大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这一切。
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能清晰地听见柳叶刀把皮和肉分离时那种清脆的声音,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竟然不觉得解气。
这女人太坏了,就这么对她,太便宜她了。
不知是不是眼睛看不见的缘故,还是以前从未做过类似手术,江别忆有两刀稍微偏离了一些,随即巩音殊杀猪般的声音就响起来。
整个房间全是血腥味,巩音殊晕过去,又被保镖泼冷水醒过来。
江别忆的意图,就是要她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生而无能为力。
可是她哪里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最后的时候她的手轻微颤抖着。
我走过去,站在她后面,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巩音殊血肉模糊的手臂上,语气轻柔:“别怕,我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