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使了点手段把他们送进局子里了么,就在我来公司之前,接到监狱那边的电话,其中两个人死了。而且,死法特别特别”
我听出来一点不对劲:“特别什么”
“公子你还记得当年那个王林生是怎么死的吗监狱里那两个,说是和王林生的死法一模一样。都是被人割了生殖器,我去看过,其实不太一样,那两个还被割了舌头,砍了双手,挖了双眼,总之已经四肢不全血都流干了。”
我蓦地想起来什么:“是那个杀手干的”
梁鸥点头:“据我看,不离十了。公子,我们现在已经初步可以确定,这杀手对我们没有恶意。我甚至觉得,他一直是在帮夫人报仇。”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早就知道那人对我们没有恶意。
我关心的是,当时被关进局子里的,不是有五个人吗,死了两个,不是还有三个吗
那三个怎么样
梁鸥道:“死的确实是两个。另外三个在另一个监狱,我已经问过了,好好的。我怀疑,那杀手是要一个一个来,估计啊,很快也要到那三个了。就是,警方已经高度重视起来,已经派人保护那三个,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他们是罪有应得,这个先放一放。目前当务之急,是安排我跟巩音殊见一面。”
梁鸥出去后,我站在窗前,下意识就点起一支烟开始抽。
在跟江别忆在一起之前,我有一段抽烟很猛,一天一包都还不够。后来跟她在一起,慢慢我就戒了。她离开后,我又抽上了,尤其是在烦闷的时候。
秘书在外面敲门,语气很无奈:“盖先生,老太太带着缘缘过来了。”
她刚来的时候,我妈带着缘缘过来,她过来通知我的时候,说的是“缘缘小姐来了”,别我骂了一顿。
后来她就知道缘缘是个忌讳。
我有点头疼,四年了,我妈一如既往坚持做三件事:劝我回家,把缘缘送来给我,以及寻找巩音殊。
江别忆离开后,我跟老太太大吵了一架,扬言要跟她断绝母子关系,气得她心脏病发住了医院。
其实我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老太太也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