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温渔结巴着问,霍津南一星期没来学校了,她还以为直到幽兰夫人离开,霍津南都不会出现。
“看你,脸都白了。”霍津南起身,青春期的人身高真神奇,几天不见好像又长高了一点,他站在那里,十足的压迫感。
越过何音韵,霍津南走近温渔:“怕我?”
“那倒也不至于。”温渔回过神直了直身体,她刚只是没反应过来。
察觉到四面八方都是班里同学偷偷打量的视线,温渔转过身:“出去说话。”
她不想被文明观猴。
温渔的本意是去天台这类的地方,霍津南不愿意,直接把温渔拉去了休息室,理由是他很累,需要休息。
“那你回家睡觉不就行了,干嘛还要来学校?”温渔觉得不可理喻,她被霍津南一路拉来休息室,好多人都看到了。
“我不来学校,怎么知道你这几天过的有多放肆?”霍津南微微眯着眼看温渔,眼里就差写上两个字:危险。
“放肆?”温渔一阵恶寒,“你能不能用通俗点的语言?这种玛丽苏文学用字就不要说了。”
“而且我这几天很乖的,没有搞事。”
“乖?”霍津南嗤笑一声,心想温渔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他步步紧逼,直把温渔逼到墙角。
这个地方好危险,温渔左右看了看,作为奸.情产生地,墙角承受了太多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霍津南,你别阴阳怪气,有什么话快说。”
“我阴阳怪气?”霍津南现场给温渔表演了一个单手解领带,单手解纽扣,随后一声冷笑,“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等我回来,你倒好,迫不及待去找了荣宴。”
“荣宴有什么好,你这么喜欢他?”
荣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