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高簪酒肆那边还约了朱明朗。
“张炳文这个儿子从来不醉心政事,应该不是来做说客的。”曹纯挑起眉毛,冷冷的哼了一声,只怕是有什么古怪。
“罢了。”
她道了一声,转身带着寻冬离开。
“贺牧监!好久不见!”
张子奇走过去,那人闻声,忙笑着拱手:“原来是张公子,怎么今日闲来无事又跑我这里来骑马了?”一挥手,“公子随意挑选就是。”
张子奇本意的确是来骑马的,但心此刻却不在那些高大的畜生上,扬了扬下巴,是宋端的方向。
贺逸明懂得,说道:“宋端。”
张子奇略微诧异,随后微微的笑开,看着宋端的眼神也多了三分深远,靖安城无人不知宋端名号,这两个字他如雷贯耳。
“宋女史。”
张子奇莫名其妙的多说了一句:“韩来的人。”
“韩来的人。”
贺逸明也跟着重复了一句,张子奇总来,二人熟悉,遂只当是开玩笑。
“无妨。”张子奇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又不是韩来心尖儿上的人。”
“人家不说,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心尖儿的人。”
贺逸明偷笑,瞧着宋端绕场一圈回来,下了马,将那匹累的脱虚的腾云驹交给赞不绝口的刘叶,看见张子奇,淡笑着询问。
“张殊异。”
张子奇报上了自己的表字,惹得旁边的贺逸明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