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听凭王爷安排。”离雾乖顺地回答,楚必听后,思索片刻,“那改日派人命他上山。”
说完,他揽着离雾出了茂园,往远处去了。
风芦见人彻底没影了,才回了房里,只是她刚推开门,就见柳绡站在门内,讶然问道:“夫人怎么起来了?”
“不知方才nV冠为何在外人面前提起何岩?”柳绡不解,何岩巴不得远离继王,怎会愿意为他们诊治?
“夫人有所不知,这是何善人交代给贫道的,他说,要是继王无意间来了此处,就让贫道在不经意间提起善人的名字。”
“为何?”柳绡越发疑惑。
“夫人莫非不知,善人对于妇人病患十分擅长,继王和这位侧王妃久无子嗣,或许,善人是有心相助。”风芦见柳绡目露茫然,也纳闷她竟然不知道何岩的专长。
“那他还在观里时,怎么不毛遂自荐呢?”
“善人应是有其他考虑,夫人不必担心。”
柳绡坐回桌边,忽然又问:“nV冠,你说他善于医治妇人病患?”
“是,说起来,这逢真观上下,多亏有何善人出手相帮,才延续至今。”风芦记起往事,叹息一声。
柳绡坐直身子,谨慎地问:“我原住在术州关河县,对明州不甚了解,关于逢真观,不知nV冠可愿告知一二?”
风芦抬头看她,“如此说来,善人应是没有告诉过夫人了。”
“nV冠放心,我不会跟他提起,请nV冠直言。”
“过去逢真观中,没有这么多人,香烛也不旺,一开始是妙英真人带了几个同伴在这里住下,在她成为观主后,人就逐渐多起来,”风芦似是陷入回忆里,“这里的nV冠们,早就彻底地看破红尘,不再沾染俗事。”
“夫人可知其中缘故?”风芦叹息一声,自己答道,“大多都是被辜负、抛弃的可怜人,带着病痛或者身孕来此,求助于妙英真人,后来是何善人施以妙手,帮无数人从病痛中脱身。”
“原来……如此。”柳绡沉默半晌,又问,“听nV冠所说,何岩也擅治不孕?”
“善人既JiNg通妇人一科,关于不孕,应是也有些心得。”风芦也拿不准,又补了句,“观里nV冠无人有此需求,方才我在王爷面前,也只是照着善人的吩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