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沈北僵在国外动手术的那段时间,在如何与凌承勾心斗角,还不是将公司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凌承处理?
这还不够相信那还能相信谁?
凌承没拒绝,将东西接过来看一下,放在了身后的柜子上,转身继续倒酒。
一二来去的,等穆楚和姥姥那边将部的菜和饭端上来,两个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
张助理趴在桌子上哭,凌承低头不吭声,看不到脸,可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穆楚和姥姥坐着没动,满桌子菜,最后只吃了几口。
张助理哭够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凌承叫穆楚和姥姥继续吃饭,他扔了筷子将张助理送到了隔壁房间,进去后就没出来。
穆楚没急着去找,知道凌承难过,他躲起来是不想叫自己看到自己的难过。
穆楚自己没心情吃,可也不想叫姥姥饿肚子,陪着姥姥吃了一些送姥姥回房间,这才去找凌承。
凌承在隔壁的窗户边上站着,低头抽烟,跟前的烟蒂已经罗成了小山状,满屋子的白烟。
凌承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一下,这才将窗户打开,用手挥了一下驱散烟雾,这才转过身来,“穆楚,我们出去说。”
穆楚点头,站着没动,等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
两个人牵着手下了楼,在院子里面转悠。
走的累了,凌承叫穆楚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抱着她,紧紧地,在穆楚的脖颈间深吸口气,半晌才说,“穆楚,我想先去看看他。”
“好!”
穆楚躲在他怀里,点头答应。
穆楚知道,凌承不是不难过,可她没看到凌承多么伤心,其实凌承是接受不了,所以一直在逃避,他无法接受沈北僵出事的事实,还以为一直是在国外跟着张助理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