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打了个响指，“天机不可泄露。”
顾青辞目光微眯地看着赫连城，“赫连城，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
赫连城倒也没有再瞒着，“小娘子不是知道么？钱书明就快到了。”
顾青辞立刻明白了，“你是说碧水萧的曲谱在钱书明的手里？”
赫连城轻笑道：“猜对了。”
顾青辞不敢置信地看着赫连城，“碧水萧的曲谱居然在苏沉碧的手下手里，看来如果不是我们拿走了碧水萧，苏沉碧很快就能成功了？”
赫连城摇了摇头，“成功？她怕是不可能了，只怕她强行用碧水萧只会把自己吹成傻子。”
顾青辞也来不及和他玩笑，“所以钱书明这次来西凉的另一大原因就是为了献谱？”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奇怪，顾青辞继续问道：“苏沉碧拿到碧水萧已经不少时候了，一直都没有曲谱的下落，怎么突然就有了？还在这个节骨眼上……”
说着她观察了一下赫连城的神色，心里突然蹦出一个答案，于是顾青辞脱口道：“这件事不会也是你促成的吧？”
赫连城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走到小几旁慵懒地坐下，“只要他带着曲谱来就行，谁促成的也不重要。”
看赫连城这么说，顾青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你……也对，原来东西在苏沉碧手里时，你就打这主意要偷走了。”
顾青辞唯一不明白的一点就是为什么赫连城非要把碧水萧塞给她，她想了想，继续问道：“那曲谱呢？你打算怎么办？”
赫连城托着下巴看向顾青辞，“话说……曲谱到了的话，小娘子，你想和谁学？”
顾青辞一愣，“什么？”
赫连城看着顾青辞，开口道：“碧水也到了该拂去尘埃的时候，小娘子，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