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客人来了?”一个少女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她一头爽直的短,年纪十岁,身材修长,胸部和臀部虽然不大,却紧致有质感,配上薄薄的嘴唇和娇小的鼻梁,看上去很是性感。
当然,这是阿尔杰的审美,在费尔德眼里,这又是一个丑陋的女人。
“啊,小克劳迪娅,你怎么醒了?再去睡会儿吧,天还没亮呢!”鲁本大夫会儿向他的小女儿露出一个微笑。
“爸爸,你怎么万一”少女看见在手术台前忙碌的背影,脸上满是担忧,不过即将说出口的话被老医师用眼神制止住了。
虽然阿尔杰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李毅的病情,他只能默默的等待着。
“我觉得麻烦要找上门,马上就不会平静了。”伊莎贝拉悄悄的对他说。
“如果有麻烦找上门,我会让血腥味随着晚风传遍整个城邦。”阿尔杰压抑着怒火。
“不收费?”伊莎贝拉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当然是免费的。”他有些尴尬。
和伊莎贝拉料想的一样,街角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只有队列士兵的马靴才会踩出这样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被粗暴的撞开了,明晃晃的刀剑在门口闪成一片。
这些都是些城卫军,他们身穿白底红丝绦的制服,腰间佩了骑士剑,头上戴着圆帽。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军官,军官身边则是那个指路的中年男人。
“提督,怎么样?果然逮住了吧!”中年男子的眼睛里露出阴谋得逞的光芒。
“嗯,惩处了这个老家伙之后,我就要嘉奖你。”肥胖提督大为高兴,他手提着五彩的蛇皮鞭子,敲了敲自己的马靴。
“等我做完这个手术再和你走,我愿意伏法。”鲁本大夫深吸一口气,手上并不停顿。
“放屁!你这个现行犯!哪里有看着罪犯完成犯罪再把他带走的道理?上次你给我治疗背上的褥疮,结果非但没有治好,还差点送了我命!法院判你终生不得行医,真是太轻了,你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就得绞死才好!现在被我逮着,你准备死在监狱里吧!”提督嘴唇上的两撮乱糟糟的金色小胡子,随着他的斥骂一抖一抖的,如同苍蝇的两片翅膀。
“那是你不遵医嘱,害了褥疮又吃肥鹅,结果病情加重,和我有什么相干?竟然还污蔑我的医术。”鲁本大夫脸涨的通红。
“哼,你这次是死定了!在大牢里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提督略一跺脚,冷下不止。
这个时候,鲁本大夫的女儿克劳迪娅从卧室里走出来,她仓皇的尖叫一声,吓的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