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医生叹了口气“当您太太她,最后一遍哀求我的时候,说,她只是想拥有一个做母亲的权利,而且也不会连累我,所以我心软了。”
容亦琛根本没想到,云晨语竟然还有这个心思。
她一直都没有想过要把那个孩子打掉。
容亦琛追问“可是……可是当时所有的检查都表明,那个孩子不能留,会有身体或者精神上的缺陷!”
“容先生,事实确实是如此。但是您太太愿意承担这个风险,自愿留下孩子。我身为医生,她的要求也不犯法,我……我没有理由不答应,不帮她啊。”
“她冒险了。”
“是的,这个方法的确很冒险。我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到底好不好。但是您太太说的对,她有做母亲的权利。”
容亦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云晨语在那么努力的保护着这个孩子,捍卫她做母亲的权利,拼尽一切冒着风险也要把孩子给生下来。
而他呢?
他在干什么?
他做了什么?
除了为了表示自己的惋惜和心疼,他给孩子立了衣冠冢,每年去一次,做这些只有形式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一点作用,都是虚无的表面。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很好。”容亦琛低低的说道,“很健康,很可爱,很活泼,当年你说的那些风险,都没有发生在孩子的身上。”
“真的吗?”
“嗯,我见过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