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蓝色小镇待着观察的时候也看见做艺人的土著怪物拿着火把在耍。
心里面存着种种疑惑,忽而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岑丹生连忙掏枪转身对向身后。
是一位穿着干净实验服的女孩,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四周有淡淡的雀斑,衬的有些可爱。
右胸口上别着蔷薇花图示,右鬓处也同样有着一朵深红色的蔷薇花,衬的女孩更加美丽。
应该是一个和他一样察觉到动静的玩家,也可能是土著怪物扮演的家伙……
岑丹生没有放下警惕,厉声说道,“把胳膊露出来!”
女孩连忙举起双手,同时将袖子上翻,看见那干干净净的手臂,岑丹生才微微放下一口气,并掀开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上面的蓝血,向女孩证明自己的玩家身份。
主神真是越来越丧心病狂了,将十五六岁的未成年少年拉进来也就罢了,现在连才五六岁的小孩子都要投入副本并强行拉入恐怖副本。
但这不意味着岑丹生看清女孩,对方既然有能力度过是个十个扮演副本并活过最终副本,那就证明对方不是等闲之辈。
毕竟扮演任务有时候真的会投入感情,因此因为与扮演角色共情崩溃的人不在少数。
主神从不为宿主提供心理疏导或者是抹除记忆的服务任务将一个比一个困难,有不少宿主选择在一个自己顺眼的世界终结生命。“
活过十个副本的,不是心里坚定或没心没肺的家伙,就是彻彻底底麻木的反社人格。
岑丹生不确定女孩是哪一类人,因此不会轻举妄动。
女孩的气质很好,有一种中世纪贵族那种奢靡又含礼的奇妙气质,态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饶是抱着一只玩具熊,也不显得太幼稚。
但又给人一种奇怪的错觉,好像对方是被提线的木偶——因为一举一动实在是太过完美,恐怕最严苛的教导礼仪女士也无法从中挑出半分错误。
她似乎对自己的一切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反而提起两侧衣边做了一个礼,率先开口道,
“刺鸟,卡牌[语言学家],为查明此地真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