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平转念一想,顿时哑口无言,“是哦,好像紫衣你每天的早餐,午餐,晚饭,都会看着顿吃,一顿都没有落下哎!”
“你自己不也是?”紫衣没好气道:“也就是昨儿个下午知道了这一次结束之后就可以去见那个家伙,你就兴冲冲地拉着我一起饿了三顿,算算时间,我已经有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姐姐你就发发慈悲,我现在已经是饿的前贴后背了!”
说着,紫衣那丫头还故意用一只小手捂着自己的口,弓着小蛮腰,哭诉道:“哎哟,哎呦,我胃疼!”
“别按了,”平穷姑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强调道:“那儿不是胃,是肺!”
紫衣讪讪一笑,别过了头去,只当这话她从来都没
有听过,这种幼稚的错误,她也从来都没有犯过。
只是依旧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索耍起了无赖,一股坐在了地上,手舞足蹈地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休息,就要吃饭,你不让我休息,那你就自己走吧!”
平穷姑娘哑然失笑。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陈清平走到紫衣的背后,两只小手搭在女孩儿的肩膀之上轻轻地揉捏了几下,手上还带这些暖洋洋地真元,小丫头顿时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到了这里,陈清平又不得不想起了那个总是捉弄自己的家伙。
自己这一手揉捏肩膀的功夫,有一半是讨好自己那个太守父亲,多年以来练就的,还有一半,则是在姜宁那里学来的。
那么一个不听话的家伙,自己随随便便撒个,他就老老实实地宠着她,背着她,给她按肩揉脚。
有时候想想,这个人虽然大约永远都不能够完属于自己一个人,但是,他的好即便分成三份,四份,甚至更多,只怕都要比寻常的人好上十倍百倍。
所以,虽然是无奈之举,但是有些时候,女人真的计较不得。
只是稍稍揉了一会儿,那丫头居然那么背靠着自己,露天席地的,就那么甜甜地睡了过去。
“死丫头,还是真是心大!”
陈清平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当然她也清楚,一来这丫头是知道自己在边看着,二来也是明白,以她当下的实力,能够伤害到她的人已经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