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菊花?
我怔了怔,猛然瞪大眼睛。
“笑笑,你快报警!然后带着投影机过来,马上!”我对着电话喊。
电话挂断后,我已经抓着铲子,站在黄晋的院子里。
那一排菊花底下,是深一色度的土壤,明显是新翻过。
我用力把铁铲插·进泥土,拔出来尘土飞扬。
“余静!余静!听得到我说话吗?”我大声喊着。
底下没有声音,我更卖力地挥舞铲子。
上一次这么倾注全力,大概是顾郁青和我分手的时候。
我知道,我的生活从那一刻起,便开始崩盘。
因此,对眼前的游戏无比认真,只想尽力延长战斗,不想面对游戏外面令人绝望的未来。
我杀了三十多个人,势如破竹,对面的玩家见到我就躲着走。
语音频道里,传来敌方抱怨的声音:“对面的adc疯了吧,追着人杀!”
“别理他,不知道哪个属丝,现实生活没人待见,来游戏里找爽。”
我朝那两人扑上去,一套技能下来,系统跳出胜利提醒,再没有人说话。
我不依不饶,疯狂出招,把前来营救他们的队友也收入囊中。
敌方无法忍耐,最终,五名玩家气势汹汹地一齐冲上来包围了我。
“你有病?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们弄死你?”那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