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陪着师父说话,虽然两人都对姹女派沒有什么好印象,但是也并沒有什么恶语相加。
“师父,师哥一定会迷途知返的。”
“鬼迷心窍了,我看,难。”孙玉尧叹了口气,“不过我好久沒见过开山了,这孩子是有了媳妇就忘了爹。”
“哦,师哥多久沒回來了。”
“差不多半年了吧。”
“啊,这么长时间沒回來。”唐振东也沒想到孙开山这么长时间沒回來。
“嗯。”孙玉尧也不说话了,唐振东在楼下上來的时候买了几瓶好酒,还有一些补品,还有些鸡鸭鱼肉,趁着这个工夫,唐振东把鸡切块,放进高压锅,蒸上米饭。
孙玉尧的饭量不大,已经达到近乎辟谷的地步,平时只喝一些五谷粥,儿子孙开山不回來的时候,都很少开火,煮稀饭家里有电饭锅,不过今天唐振东來了,孙玉尧当然不能强求唐振东这个精壮的青年只喝点稀饭,唐振东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孙玉尧也过來帮忙。
晚饭,只有两个菜,一个红烧鸡块是用焖好的鸡块一回锅,一盘肉食拼盘,是一些熟食的组合。
师徒俩,对着这两个菜,喝了瓶白酒,喝完酒后,师徒两人又在客厅的空旷处切磋推手。
晚上,唐振东就住在孙玉尧家里。
一直等到第二天午饭后,唐振东才告别师父,返回了澳门。
何婉容恢复的很好,而且精神状态也好的很,沒有了九阴绝脉的阴影影响,何婉容精神好了很多。
钟馥莉着急回去,因为今天已经是初五了,初七工厂就要开工,千头万绪的事也有很多,而且她这次來本是为了跟唐振东一起加深下感情,沒想到來了后,唐振东独自去了趟苗疆,把她一个人留在了澳门。
听到钟馥莉要回去,正好这边的事情也办完了,唐振东也就跟何鸿深告辞,何鸿深沒有故作挽留,因为男人之间的情谊到了,根本沒必要惺惺作态。
连鸿达也跑了一趟澳门,不过却沒机会跟号称香港风水大师的陈伯说上几句话,也沒机会让陈伯给自己破解下自己的家族的孤星之局。
遗憾虽然是有一点,不过却不是眼前最重要的危机。
连鸿达眼前最主要的危机是慈元阁,慈元阁送自己那神秘吊坠的动机还不很明朗,很多事情虽然能猜到一二,但是这慈元阁毕竟是传说中的大门派,名气很大,手段也诡异的很,仅仅一枚吊坠,就能让一个人成为其信徒,可见其手段之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