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岗到早上八点,陈无羊吃了早饭就上楼去了。
“兄弟,屋里人退房没?”
问的是昨晚狗眼看人低的小子,此刻自然是百般温顺。
如今世道是乱,见过血的不在少数。只是亲自动手的,那还是很少的。像陈无羊这种弄得浑身是血还笑得出来的变态,普通人当真是离得越远越好。
所以原本聚在小伙周围的几个人,远远看见陈无羊上楼就仓促散开了。
“羊哥,人刚走。”
普通包房住的大都是小情侣,蓝领白领居多,早上起来自然是要赶班的。
“成。”
陈无羊的手按在门把手上,忽然停下了。
转头看着那人“你叫什么名字?”
“吕言。”年轻人笑道。
陈无羊微笑着“好名字,你也站了一晚上了吧。”
“我们一直都是三班倒,习惯了。再说我们这年轻小伙,抗造。”吕言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我也没问你累不累啊。”
吕言脸上的表情一僵。
陈无羊一咂嘴,嘿嘿笑道“看你们挺辛苦的,这房间就让给你了。”
吕言连连摆手,脸上的笑容已经很僵硬了。
“不了羊哥,这您的屋,我哪里能睡啊,坏规矩的。这要是被山爷知道了,不得打断我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