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冷漠脸：“还可以。”
裴祁点了点头。
气氛陷入了安静。
“你应该是满分吧？”闻星说道。
裴祁点头，“嗯。”
气氛又陷入了安静。
两个人的尬聊一直持续到沈尔凯从考场走出来，“裴祁大佬，闻星大佬，你们考怎么样？”
“还好。”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却没有注意到周围走出来的不少人都快要哭了。
CMO第二天。
依然是3道题，每题21分，4.5小时。
裴祁的笔在手中转动了一圈。
她勾唇，比平时锻炼的题有新意，不过也只是有新意罢了。
依然是熟悉的操作，提前交卷，然后呆在考场外看书。
等到考试结束，她才抬起头，听到周围的人哭着讨论。
“艹，我没有意识到每个勾股三元组都有4的倍数！”
“你怎么能够犯这种错？”
“我也考懵了，这题太难了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