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虽是天色昏暗，转眼又是入夜，但在场众人都是武功高强，至少也都是初晋宗师之境，看路倒是没有问题。
韩诺不让停，燕王便一直带着众人往前急赶。
不说其他人如何，燕王对于韩诺这一次的行动却是有些看不分明，完全不像是当初在八荒城中那般杀伐果断。
路途之上，夜凉如水，更深露重。
燕王终于忍不住心中疑问，开口问道：“神将大人，此次似乎多有留手？”
“哦？”韩诺转念一想，便已多少猜到燕王的心思，笑道：“怎么？看不明白？还是说觉得当初手下尽灭，自己受困的境遇，太亏了？”
燕王坦然承认：“两者都有。”
韩诺说道：“当初在广宗之时，我便跟张角、张宁他们说过，天人下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便失去了一身修为。”
“当然，我既然敢下来，自然是有了应对的办法。想来，你们或许也都猜到了。”
“没错，每杀一个人，我便能因此而增加部分实力。杀的人越多、越强，我也就能增强得越多！”
燕王问道：“那之前那些人，为何不都杀了？”
“因为我现在已经够强了啊！”
韩诺笑着解释道：“我不禁杀戮，但也不嗜杀。既已够强了，那么若非必要，却也不用大杀特杀的，搞得自己像个屠夫一般。”
“当初八荒城那一战，你们可是真将我给吓到了。若非是各个击破，以战养战，说不定就真让你们成功了。”
“原来如此！”
不只是燕王，阴后、南宫铁心等人至此都是解开了心中疑惑，明白了为什么这时的韩诺跟传说中杀性极烈的模样不同了。
随后，燕王又是问道：“那么，此次去蚩尤秘窟，便是为了提升变强？”
韩诺点头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