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云恩嫁给苏清河,依照她刁钻的性子,确实与花心的苏清河不匹配,但这么多年来,他们却格外和谐,以前苏清河常年在外花天酒地,现在收敛不少,大家都觉得金云恩把苏清河驯服了。
至于真假,也只有他们夫妻知道。
金云恩来看苏老太,苏清河并未陪伴在左右,但以三房的名义过来看望。
“云恩,你可别误会我,我说的我们,就是包括我们两家人,奶奶都病成这样了,闹得全城轰动,还请容家来看病,有谁不知道啊,但真正关心的只有我们了。”叶静儿提醒,免得金云恩说那些刻薄话,以为在针对她。
他们都有共同的利益,更应该站在一条船上。
“这还差不多。”金云恩听着舒坦了,便笑着道:“说得也是,这些年来,尽心尽力伺候的也是我们,真正要关心的人却迟迟不出现咯。”
他们自然不敢当着面提一句正房的不是,但阴阳怪气可以说一下,嫡出也就苏冥落一个,他父母身亡,留下这唯一的血脉,平时苏老太对他好到因他的体弱多病,兴师动众的把其他旁支分割在外头。
关键时刻,不见得他有多孝顺。
两儿媳一唱一和在那搭腔,仿佛不知道她们在这陪着似的。
没有明说,可言外之意外人都听得懂。
苏庆安皱眉,妇人之见说的话让他不是很高兴,制止的拉住叶静儿:“少说两句,这是苏家,嫁进来几年了,还不懂得规矩吗?”
他的话说叶静儿,也是在说金云恩。
苏庆安是苏家的长子,理论上沉稳一些,尽管他的父亲与苏冥落不对付,表面上,特别在苏家还得偏向正房。
叶静儿听丈夫的劝,便收敛了,依靠在苏庆安怀里,委屈道:“我就嘴碎两句,你干嘛凶我,外头嘴碎的人多得去了。”
关于苏冥落的传闻很多,有人说他性情大变,有人说他冷血无情,反正与过去温润儒雅的苏冥落不一样。
真正看到过苏冥落的人少之又少,那也只是个传闻。
至于苏家的情况,也不敢在正主面前乱嚼舌根。
苏庆安冷着脸,并不为之所动,也没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