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木心月的脑袋，将她提在手中。
“大人，你真的只取灵蕴，而不会伤害我吗？”
木心月的身躯，因为恐惧而颤抖，一副想要反抗却不敢的样子，明媚的美眸中噙满了泪水，清澈的眼神中带着祈求。
这是我见犹怜的一幕。
但林北辰却根本没有看到。
他的脑海里轰地一声，一下子好像是脑袋彻底爆炸了一样。
杳主神？
问题出在杳主神。
如果天公子所说为真的话，那岂不是……整个大陆，在一炷香之前，就已经彻底被炼化了？
意味着……
倩倩他们，王忠他们，还有小香香，戴大哥，楚痕……他们都已经死了？
就如外面广场上，那两千多具被彻底吞噬吸收的神职人员？
不。
不可能。
林北辰不相信。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犹如汪洋一般将他淹没。
不是因为害怕而恐惧。
而是因为要面对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