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她对医的兴趣,可能来自于她对自己有病的怀疑。至今仍然感兴趣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子不大康健,她自己着急着找办法才会如此的。要是这么一想,这个是不是也能暂时放下呢?
可要是把这些都排除了,福晋还有什么是拿手的?就跟天生就会似的?
撒娇?嗯!这个应该是天生的。
于是,他扭脸看自家福晋,嘟着嘴睡的正香甜。嘴唇真好看,他伸出手轻轻的点在她嫣红的嘴唇上,轻轻的滑过。然后福晋哼唧了一声,毛绒绒的脑袋又往他怀里钻。
他不由的轻笑一声,自家这福晋一定是一只天生会撒娇的小狐狸。
早上一醒来,小狐狸已经不在炕上了,什么时候起身的自己都不知道。
梳洗出来,问伺候的:“你们福晋呢?”
不等丫头回话,帘子就被掀开了,福晋哈着手从外满进来,一看到自己那脸上的表情就跟花似得,瞬间绽放了:“爷醒了?”
嗯!他伸手去拉她,“一大早的,你去做什么了?”
不想人家一躲,然后嘿嘿笑,“玩雪了,手凉。”
玩雪了?
这么大的人了,哪个福晋跟自家这福晋似得,大早上的又是风又是雪的,她急|巴|巴出去玩了?
想说这个道理吧,可看她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有多高兴,因此一张口,却只吐出两个字:“淘气!”
说着话,就叫人摆膳。
两人现在差不多能吃一样的东西了。吃的东西一样,但不是说饭量一样。
自己吃了一碗馄饨,一个饽饽。可福晋不是,她也是一碗馄饨,但还吃了两个肉沫小烧饼,一个饽饽,三个象眼馒头,要的菜不多,但也有六样。她一扫而空,一点都没剩下。
凡是剩下一点的,她都觉得好可惜,“粒粒皆辛苦呢,这个不吃了多可惜。”
怎么会可惜呢?主子不吃,还有奴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