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萧子墨问道。
苏瑾玥深吸一口气,伸手将他推开。“王爷不觉得,今日在慈安宫发生的事儿十分蹊跷么?”
萧子墨轻抚着玉扳指,缓缓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你细细说来。”
苏瑾玥见他正经起来,这才在桌子的另外一侧坐下,徐徐道来。“且不说,这圆帕是在何时何处被掉了包,单是想到用这剂量栽赃陷害,就令人起疑。这闺帷之内的事,外人是如何得知并加以利用的,是否是王府这头出了纰漏,王爷可曾想过?”
苏瑾玥说的话,正是萧子墨一直在思考的。
齐王府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按说这内宅之事,外人根本无从探知才是。可偏偏,在入宫觐见这么重要的日子险些出了岔子,确实可疑。
不等萧子墨开口,苏瑾玥又接着说道:“王爷的人,妾身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言她们也都是妾身的心腹,忠心毋庸置疑。只不过,昨日府里人来人往的,未免人多眼杂,可否将管事的叫来,询问一翻?”
萧子墨正有此意。“娇娇是齐王府的当家主母,想让他们做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苏瑾玥狐疑的看着他。
他就这么放心将齐王府的后宅交到她的手里?
“娇娇为何这般看着本王?”萧子墨左一句娇娇右一句娇娇的,唤的很是顺口。
苏瑾玥后知后觉的红了红脸,嗔道:“说正事呢,王爷可否正经一些!”
“四处无人,本王唤王妃的表字怎么就不正经了?!”萧子墨能开口说话之后,倒是将刘小侯爷的油嘴滑舌学了个十成十。
苏瑾玥懊恼不已,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两人正僵持着,就见不言推门走了进来。“王妃,午膳备好了。”
自家主子金贵,最是不经饿。主子早上似乎没什么胃口,只胡乱吃了半个馍馍喝了几口粥就放了筷子。去了宫里,定是没法儿安心吃东西的。这来回的一折腾,主子肯定是饿坏了。故而,不言才冒着被主子训斥的危险,硬着头皮进来禀报。
好在此时,屋子里的两人都没说话,不至于被她察觉到些什么。
苏瑾玥正好借这个台阶下,于是开口应道:“摆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