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鸣神君手指一动,将她铺展开的银针卷起,道:“今日不治了。”

    绛儿立即道:“这怎么行,每日坚持治愈一点,神君很快就能痊愈。”

    炎鸣神君将她的针袋塞回去,从后搂住她的纤腰,下巴搁在那清香的发顶,道:“每日一点太慢了,不是有个更快更上乘的法子吗?”

    绛儿想起那辛艾散人撰写的众生典上,治疗黑煞之气的YyAnJiAoHe上乘之法,不禁面染红霞,道:“可是神君说跟谁都不能用,所以还是施针吧。”

    炎鸣神君将她扑压到枕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气道:“你不想看看它的治愈效果几何吗?”

    绛儿痒得直缩脖子,她目睹过两场活教材,已知道YyAnJiAoHe在g什么,神君光是亲亲她,她就有些受不住,这事还是再等等吧。听了炎鸣神君的话,又有些心动,对于医者来说,一个上乘的治疗法子对治愈棘手的病症究竟效果几何,这诱惑实在太大。

    炎鸣神君见她面上有心动之sE,继续道:“说不定来几次,我就全好了。”

    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诱惑:“我的小草儿真的不想试试吗?”

    绛儿已有七八分心动,再加上神君越发挑动人的吻,忍不住细声道:“那……那神君小心……”

    炎鸣神君一听,心头大喜,医馆内两人同床共枕数晚,他最过分的行为也不过把她亲得喘不过气起罢了。

    他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做了君子自然少不得忍耐些绛儿看不到的痛苦。

    尤其是小白兔每晚都问神君怎么都要睡了才去沐浴,他真想把她按在床头狠狠告诉她为什么。

    但炎鸣神君一是怜Ai她,怕吓到这只懵懵懂懂的小白兔,二是珍重她,不能如此没名没分就要了人家的清白。

    今日见了父母,他觉得娶亲近在迟尺,再这么忍下去出点什么问题,他的小草以后的X福堪忧。

    此时得了绛儿的同意,立时应声:“好!”

    手上迫不及待笨手笨脚地解开她的衣扣,大掌经过x前起伏的玲珑粉团,这往日他克制不碰的地方,此时不待衣服解开,就抓住r0Un1E了一把。

    整个人似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火急火燎,下手没轻没重,绛儿惊呼一声,浑身瑟缩起来,“好疼……不要了。”吓得紧紧捂住衣领半开的x口。

    炎鸣神君双手一顿,心内自嘲自己这愣头青行为,按下急躁,握住绛儿防备的小手,温言软语道:“我莽撞了,一定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