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她的眼里只有需要救的人,而非需要救的男人。

    神君却以为她非要救男人,甚至把她救治日夜奔波竭力救下人命的辛劳归结为m0男人。

    还有什么b被最Ai的人误会,被最Ai的人否定最在意的事更令人痛心?

    绛儿说完这句话,再不解释一句。她只觉心口痛到窒息,用再多的治愈灵力也抚不平一分伤痛,抑制不住浑身发抖,泪流满面。

    原来最Ai的人可以带来最醉人的甜蜜,也可以带来最深刻的疼痛。

    炎鸣神君说完,立时便发觉自己失言,理智上他当然理解她所做的事情,她的追求,但今天那个男人他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实在、实在……

    他已没有任何给自己找理由的心思,他已明白冲动之下给绛儿带来的伤害有多大,慌忙搂住她颤抖的身T,颤声道:“绛儿……我、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我该Si,我绝没有那样看待你,对不起……”

    千万声道歉,为时已晚。

    炎鸣神君从来都没见过绛儿这样的神情,她虽然会哭,但从没有哭得像这样双眼发直、浑身颤抖、心如Si灰。

    他哄了一夜,求了一夜,甚至给她下跪,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看他一眼。

    有的失望是无声,尤是透入心底深深的失望。

    绛儿依然如常去救治伤兵,她并没有错,没有做过任何超越救人的界限,难道就因为她是个nV子,就要这样看待她吗?

    那为何没有人去质疑,去追问,去怒骂,去嘲讽,男大夫究竟m0过多少nV子,到底有多少nV子为他动心,到底有没有对他的情人不忠。

    她心正气洁,行得正坐得端,做的明明是好事,生出歪心思的是别人,凭什么怪罪的是她?

    她很恨,恨偏见的眼光,更恨神君的不理解。

    当她怀着一腔哀痛、悲愤走到重伤兵营,看到苗启青已在等她,疾步过来接过她的医箱,带着憨笑真诚的笑容与她打一声招呼:“神医早。”

    她压抑了一夜的晦暗心情忽然消散,至少她救过的人还生动地活着,至少感激她的人b误解她的人多,至少她做的事无愧于人,无愧于心。

    这个世界总还是可A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