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巳时刚过,人便疯疯癫癫的了。”
!!!
陈婆子的症状,很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她茶叶里添进去的两副药!!
燕宁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发凉,渐渐生出些后怕。
若是自己当时一个晃神,没有发现异常,把这毒药吃了下去……
恐怕现在的她就和陈婆子一样,脸被挠花,乱说胡话,跟个疯子似的哐哐撞大墙。
几个小丫鬟八卦得起劲儿,接着七嘴八舌说道:
“我们在院子里看到她时,她指甲里挠得全是血…”
“嘴里还吐白沫。”
“脸上的肉挠掉了好几块!”
握草,脑子里有画面了!
燕宁脑补了一番陈婆子的惨状,狠狠打了个冷颤。
只觉得短短几秒,她得花一生来治愈。
但短暂的后怕过后,又是不可遏制的熊熊怒火。
霍筵这个狗逼多大仇多大怨啊?
你下毒就下毒吧,哪怕直截了当下一副见血封喉的毒药也行,非要整这些阴损狠辣的毒药?
他能不能干点儿阳间的事儿?
燕宁咬牙切齿,紧紧攥住拳头,骨节都隐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