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死了,赶紧过来,顺便把药箱拿过来。”水树现在没有时间去看太宰治精彩绝伦的死亡大戏。
“哦呀哦呀,女孩子不可以暴力哦~”太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去,盯着兵长的腿,“利威尔先生似乎受了严重的伤啊。”
水树拿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剪刀将兵长伤口旁边的布料剪了下来,只留下和伤口紧密贴着的那一层,“药箱。”
看着面前伸来的手,太宰遗憾的耸耸肩,“没有。”
水树皱了皱眉,也是,喜欢自杀的人身边要药箱干嘛,自救玩嘛......
“那,酒有吗,高度的,还有镊子,没有的话,拿双筷子,还有火柴。”水树头也不抬地一边叮嘱一边处理伤口。
利威尔额头上的布满的汗珠暴露了现在的痛苦,虽然还是面无表情。
没过一会儿太宰就叮叮当当找来了需要的东西。
“嚯,你还有二锅头?”水树也是吓了一跳,想着应该是清酒或者洋酒,结果倒是出乎意料,不过正好是自己需要的。
“朋友送的,只有这一种酒精含量算比较多了。”
材料准备全了,下面才是重头戏,她需要先把布料从伤口上一点点扯下来,然后把里面的玻璃渣子取出来,消毒包扎。
“兵长,接下来有点痛,你忍着点。”水树无比认真的叮嘱着,利威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太宰,你到兵长身边去,抱着他的头,防止乱动。”
“不要,我可没有抱男人的爱好。”太宰起身要离开,结果下一面被水树一个后手翻摔到了兵长身边,“听话,不然揍你哦。”
说完继续整理伤口,因为时间有点长血液已经凝固得差不多了,导致衣料和皮肤黏连的很糟糕,水树拿着筷子将伤口上的几块较大的碎片取下来,接着用事先准备的盐水一点点润湿,在伤口上撒盐的滋味并不好,利威尔没忍住闷哼一声。
水树二话不说将兵长脖颈处环着的胳膊塞到他嘴边,“很疼的话就咬着,我怕你伤到舌头。”
利威尔这次倒是很听话,毫不留情咬了下去,虽然还是一脸嫌弃。
“痛痛痛痛痛痛......”太宰此刻满脸表情包,想要挣脱,但是看到水树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