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离开去安置自己亲人的时候,棍叟一个人还在对索旺达进行审讯,他走过去摘掉了索旺达头上的眼罩,对于他而言,索旺达究竟是不是能看见,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光明重现,索旺达并没因此而有任何的欣喜,看着站在眼前的棍叟,他说道:“我一直在想何时会再见到。”
“我也是,只不过……”棍叟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摆了摆,然后对着索旺达说道:“看来今天是见不着了。”
棍叟是一个瞎子,别说是今天了,直到永远他也不可能看得见索旺达,索旺达明白棍叟话里的含义,他没有太过在意,继续开口说道:“那支曾经与并肩作战的军队,真纯会,我曾经也被他们俘虏过。那是很多年之前了,都还没出生,我被他们关了三天,然后他们就被我的士兵包围了。”
棍叟一直都在说真纯会是由他所创立的,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真纯会和手合会的斗争历史要远远超过于此。
只听索旺达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城堡一片寂静,大门被死死锁住,真纯会根本不明白对方的企图,但是外面的士兵是在执行我的命令。他们封死大门,不许任何人进出,而才第三天,一个人就开始了自相残杀,第四天饮水告竭,第六天食物耗尽。我记得是到了第十天,他们跪着求我,求我下令解围。”
不得不承认,手合会的每个人都是心灵攻击的好手,这个时候,棍叟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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