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的工作终于走上正轨,关山月拿上翡翠、永乐青花大盘,带着丈人丈母去了机场。

    王彩已经和爸妈沟通好了,准备回家办场酒席,但是这事儿还是要关山月亲口和老人说的,这样才合情合理。关山月说道:“爸、妈,感谢你们同意我和王彩在一起。你们看看什么时候合适,我和王彩一起回去一趟?”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老丈人就来气,不满地说道:“你怎么也要等我们回去把谎圆了吧?先要通知亲戚们,说你们结婚了,由于太远就不让大家去了,回来再请客——大喜的事还得撒谎?”

    关山月尴尬地说:“对不起了!不过请放心,我会把你们当亲爹亲妈来养着的。”老丈人气哼哼地说:“我就是看着你顺眼,否则我打断你的腿。”丈母娘说道:“行了,已经这样了还说啥?希望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们闺女就好。”

    王彩的事儿总算有了结果,关山月顿觉得前途光明了不少。把老两口送上飞机,关山月开车返回省城。到了梅园门口,他却不敢进去了,不知道路彩霞的父母在做什么,这要是冒冒失失的撞上了多不合适?先给黄莺打电话问道:“你们在哪儿?”黄莺说道:“上班呀,你来了?”关山月道:“对,我马上过去。”

    到了燕赵地产公司,关山月发现需要刷卡才能上三楼,只好让黄莺下来接了一趟。进到电梯,关山月握着黄莺的小手问道:“想我没?”黄莺拍了他一下训道:“有监控,别瞎动!”关山月尴尬一笑说:“你们这安保措施搞得挺好,有特色!”黄莺笑道:“不搞好点,你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这儿放心吗?”

    关山月哈哈一笑,拉着女人出了电梯。黄莺探头探脑地看了看,说道:“先疼疼我,再找她们去。”悄悄地拉着关山月闪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迫不及待地亲热起来。

    谁知关山月的手还没伸进黄莺的内衣里,谢婧就进来了,气愤地说道:“你敢吃独食?小浪蹄子。我说怎么偷偷摸摸的,还以为你找小白脸了。”黄莺嘿嘿一乐,摸着关山月的脸说:“这就是我的小白脸,长得俊不俊?”谢婧鄙视道:“整个一个黑木炭,还俊不俊?”黄莺说道:“那你还来给我抢?”

    谢婧气愤地说:“我就是想破坏你们的好事。你这个混蛋,早不来晚不来,我来亲戚了你也滚回来了。不行,我气不过!你们玩,我给你们录像,留下你们的罪证。”黄莺软语相求,才把谢婧哄了出去,关山月美滋滋地说:“难道这儿就是我的大明宫?”黄莺没空理会,趴在关山月的身上娇喘吁吁地说:“看看我胖了吗?”

    关山月认真地想想说:“这好像要脱光

    衣服才好检查。”黄莺眯着双眼,小手掐着关山月的肌肉,鼻子哼哼着说道:“小流氓,你耍一个流氓我看看?”关山月三下五除二把黄莺剥的干干净净,说道:“咱可说好了,你不能咬我。”黄莺抱着关山月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上说:“我要是清醒着,肯定不咬你。”一时间办公室里莺歌燕语,有诗云:

    云收巫峡中,雨滴花丛里。无限娇凝哪个知,却似温泉初浴煮。

    腿交郎君股,似嗔人唤起。轻盈倦体浑无力,蒙胧不知已成溪。

    黄莺香汗淋漓,终于解了相思之苦,看着关山月肩上细细的牙印噗嗤一笑,反倒责怪起关山月来:“该,谁让你不来看我们?”关山月心想,天天在一起你也照样,咬就咬吧,谁让你的小嘴香呢,说道:“这不是下大雨,出不来了嘛。”黄莺说:“是呢,百年不遇的大雨,我们差点去看看你,大家都不放心啊。”

    关山月忽然得意起来,说道:“幸好你们没去,这次我办了一件大事。”见黄莺疑惑地看着自己,关山月说:“你猜猜。”黄莺才懒得猜呢,说道:“赶紧说,别吊我胃口。”关山月一乐道:“王彩的爸妈找来了,却被你老公的王霸之气镇住了,你猜咋地?他们默许了!”

    黄莺忽地脸色一暗,说:“有本事用你的王霸之气镇住我爸妈去。”关山月发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讪讪地说:“放心,迟早会有办法的。”黄莺说:“别等这我七老八十了才想到办法。”

    这次关山月长了记性,在谢婧面前也不敢吹嘘了。聊了一会,没见到路彩霞,关山月问道:“路彩霞呢?”谢婧说道:“我以为你能忍得住呢。这两天她陪着爸妈收拾房子。”关山月忐忑地问道:“是在梅园吗?”谢婧说道:“对呀,就在你们楼前。”关山月又问道:“我姐搬过去了吗?”谢婧说道:“搬过去了,怎么,不高兴?”

    关山月窝在沙发里颓然说道:“我是有家不敢回了,咋就不嫌事大呢?”谢婧得意地说:“我还没搬过去,你就吓成这样?”关山月恶狠狠地说:“你要不怕你爸妈说,你就搬过去,我豁出去了。”

    黄莺不愿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正好你也来了,咱们一起议议以后怎么发展。”关山月说道:“上次你们说起中国的土地制度,给我的启发很大。我想,咱们现在有个优势,就是路彩霞加入进来了,资金充裕很多,和过去相比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所以我提两个建议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