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辽东钢厂的领导送走,王雅丽把关山月送到房间,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亲热一会儿,王雅丽摸着关山月问道:“人家说醉酒先醉那个,你还行吗?”关山月道:“你不是摸着呢吗?你说行不?”王雅丽媚眼如丝,娇笑着说道:“我给你小媳妇单独开了房间。今天你先给我解解馋,一会儿你往她房间打电话,让她来侍寝行不?”

    关山月捏着王雅丽丰满的胸说道:“你倒是会安排。”王雅丽嘿嘿一乐:“赶紧开始吧。明天等他们上班了,咱俩好好玩玩,姐给你玩几个花样来。”

    等王雅丽解了馋美滋滋地走了,关山月看着屋里一片狼藉,心想,这也不能让王彩来呀,于是给拨通王彩房间的电话问道:“宝贝儿睡没?”王彩道:“睡了。”关山月道:“我还想着去伺候你呢,要是睡了我就不去了?”王彩恶狠狠地说道:“你敢!给你五秒钟,马上飞过来。”关山月道:“那我刷刷牙就过去。”

    一边刷着牙关山月想着自己已经变成一个腐朽的人、一个堕落的人了,这可不好。哎,这怎么就像毒瘾一般让人迷恋?一边自责着,关山月快速刷完牙,简单冲洗了一遍穿上便装下了楼,贼头贼脑地进了王彩的房间。

    一番大战后,王彩懒洋洋地趴在关山月身上说道:“只有和你睡在一起我才感到这是真实的生活,平时心里总是飘飘忽忽的。”关山月安慰道:“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说不定以后我的事业还指望你呢。”王彩道:“我只想做你的小女人,给你生小宝宝,别的啥也不想。”

    关山月说道:“倒不是非要你怎么样,关键是怎样才能让家里的人接受你。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就是你必须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还得是大事业,这样才能高出别人很多,大家才不会用世俗的眼光来衡量你。”

    王彩说道:“嗯,最难过的就是家里的那一关,这我明白。现在咱俩正是相互迷恋的阶段,所以我什么也不想做。你又不属于我自己的,所以以后总是要做事的,要不多空虚?你说的对,做点事更好,以后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关山月道:“我现在还是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投资什么,等等再说。”王彩道:“对,一定要慎重。”

    早上关山月早早起来溜回自己的房间,练了一会儿功见时间不早就去餐厅吃早点。关东凑过来说道:“厂长昨天没喝多吧?”关山月道:“喝得不少,东北大汉战斗力忒强。”关东道:“没喝多就好。有个事想给您商量一下,这两天正好有点时间我想回老家看看,我爸一直嘱咐我抽时间去看看爷爷。”

    关山月心想,既然答应他就让他

    风风光光地回去,便说道:“那好啊,去吧。对,开着车回去,车里不是有酒吗?给老爷子拿几瓶。”关东高兴地说道:“那太感谢厂长了,我去去就回。”一说回老家便心急如焚,匆匆忙忙地吃完饭开着车就走了。

    上午要去辽东钢厂报道,关山月带着女职工们坐上公交去了厂里。到了厂区门口,见男职工们排着队列,整齐划一地进入厂区,关山月欣慰地点点头,对女职工说道:“咱们也不能落后呀,大家都排好队,依次进厂,要展现我们巾帼英雄的风采。”

    到厂里对接完,关山月去了何毅的办公室。何毅见关山月进来,愁眉苦脸地说道:“关厂长,我可让你坑苦了,昨天回家肠子都要吐出来了,现在还难受呢!”关山月哈哈一笑道:“何厂长,您坐好,不用一分钟马上让你见好。”

    关山月不容分说便把他按到凳子上,用拇指抵住他的胃腧穴,缓缓输入真气。何毅忽然觉得一股暖流进到胃里,不一会儿整个胃便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关山月见他的眉头舒展了,问道:“有什么感觉?”何毅道:“还真是,胃里马上不难受了。”关山月笑道:“那就好,我在给你调理调理。”然后如法炮制,又对他的肝腧穴按摩几下,输入真气,问道:“现在呢?”何毅体会一下道:“神奇!真是神奇!胃也不疼了,头也不疼了!厉害呀!”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扯一会儿,关山月说道:“何厂长比较忙,我就不打扰您了,以后这儿的事您多担待。”何毅说道:“放心,有什么事让弟兄们直接来找我。”

    回到宾馆,王雅丽正在大厅喝茶,见关山月回来跟着便上了三楼。进了房间关山月说道:“姐,以后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些,你现在也是科级干部了,不能出什么纰漏。”王雅丽说道:“我平时找过你没?”关山月道:“那倒没有。”王雅丽道:“那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姐这点儿事儿还不知道?我这岁数了怎么也得顾忌家庭吧?再说了就是不为了我我也得考虑你呀,谁都知道你以后前程无量,姐能影响你?”

    说着,王雅丽忽地媚笑道:“我们家老张没良心,他后来一直对你不好,你恨他吗?”关山月心里其实没有多少恨意,政治斗争嘛。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和王雅丽好过几次多少也有点感情,尤其这个床上的尤物让关山月还有点迷恋。看着媚到骨子里的王雅丽竟然跟着个貌不起扬张长过日子,竟也微微有点醋意,忍不住说道:“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