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没心没肺笑了声:“特殊时期,能利用的关系不得利用吗?我这也不是白麻烦她,只是这段时间,学校关于你的流言特别多,搞得我都不想去学校了,烦!”

    桑婼神色黯了黯,劝说道:“你可别烦,乖乖去学校上课,眼看明年就要毕业了,不能松懈学业。”

    李梓拧眉:“主要是我吧,脾气有点暴躁,我怕拳头他不听我的话呀!”说着挥了下小拳头。

    看着李梓长得可可爱爱,却老显摆着拳头那副俏皮模样,桑婼不由失笑。

    笑着笑着,心里又一阵落寞,悄悄红了眼眶。

    妈妈去逝之后,所有人都叫她坚强,人生确实没有一帆风顺,希望所有的倒霉事情能尽快过去。

    ****

    覃熹晖下午将晴晴送到父亲的别墅后,便回了山庄。

    才刚停下车,柳伯就匆匆过来敲车窗。

    覃熹晖下了车,绕到后备箱,将里面一箱红酒拿了出来,“说吧,柳伯,瞧你挺着急的。”

    柳伯笑眯眯的扬着手里的请贴:“小覃爷,您瞧这是什么?”

    覃熹晖不在意笑了声:“我一回来这些请贴就没消停,难不成这请贴不止烫了金,还襄了钻?”

    “嘿嘿……”柳伯神秘一笑:“这含金量可不一般,不过覃爷您最近吃了好几个宴席了,挺乏的,桑家又与咱们没生意往来,我这就扔了去!”

    覃熹晖只顾着拿着手里的红酒,端看了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欸,等等!什么桑家?”

    这会儿柳伯都龟行到了门口,无语的回头瞥了他一眼。

    “啧!柳伯,您现在这日常乐趣就是闹我呗!”覃熹晖三步并作两步,把柳伯手里的请贴夺了过来。

    柳伯长叹了口气:“您可没小时候可爱,如今年纪大了,不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