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差点擦枪走火以后,许然悲哀地发现,夏子凉有点有意无意地躲开他的触碰。
不是说他不能亲亲她、不能抱抱她,不过一旦他俩再亲密一点儿,她便紧张起来僵起手脚抵住他再靠前一步。
尤其是在一些他们单独相处的地方,b如说他的房间,或者她的床铺边。
他知道,自己那天的情急吓到她了。
但他也不想的,奈何他总对她没抵抗力。
而许然对小nV人的理解是没有错的,以夏子凉对男人的记忆,在大学时期每回他飞往英国看她的那十几天,她总得要起码腿软上八天。
中间那个周未根本连房门也岀不了,其他日子她都要撑着酸软的腰腿去上课。
那时候的许然还两、三个月见她一次,这回男人可是足足素了三年,光是想想夏子凉都头头皮发麻的想直接昏过去。
所以现在一旦他亲得过份了,她便有点怕。
怕他狠起来会压坏提耶的床,怕房间那丁点儿的隔音,怕她半条小命不保。
他和她都几年夫妻了,真的不是介意那回事。
但她真的怕他的狠劲会受不了。
于是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有点尴尬的情况。
“暖暖,”他拿着一瓶水,递给正在小花园画画的夏子凉,“水。”
“谢谢,开完会了吗?”她放下正在画鱼的笔,拧开瓶盖喝水。
最近许然公司第四分公司建办公大楼排上了日程,多得这三年来他为了麻醉自己日夜工作,以致现在分公司的事从合作的建筑商到人事调动安排,所有人都得等他点头。
于是在他本来就忙碌的日程上,只能见缝cHa针地再塞几个会议进去。
这才令他后悔公司为什么要发展得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