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王朝在那之后，会限制高级智能AI与机器人的研发吗？”
步司伍似乎没有发现楚秋的片刻走神，淡淡地开口说着：“十四年前，律法更新，擅自制造高级AI者，死刑。
颁布后得罪诸多虫族。多年来饱受争议，但从未更改。”
“【母亲】是AI？”
楚秋听着话语之中这明显的关联，有些不可思议地挑了挑眉接话：“可是AI怎么可能制造病毒？它自己动手创造了一种病毒吗？”
他心下确实有些震撼，不可避免地联想到林霖研发的瑞文。
瑞文的表现像极了高级AI，他皱了皱眉，但是王朝似乎没有任何动静。
他结合步司伍先前话语之中“自己学生”的信息，得出结论的片刻瞳孔缩小了些许。
“猜到了？”
步司伍看着楚秋的反应，在床上动了动身体调整到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他像是在笑，眼里没有任何笑意：“王朝把样本给了林霖研发，我也是近来才查到。
至于病毒和毒气，【母亲】是篡改了虫族脑内神经系统。
而且，祂是拥有群体意识的机器，知道什么是群体意识吗？
不过，你这种对祂毫不尊重的态度……
挺好的，继续维持。”
“群体意识？”
楚秋听着步司伍的夸奖眼角抽了抽。
他在彻底清楚群体意识的概念后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语气里掺杂了几分怀疑：“机器怎么可能拥有群体的意识？这违背了虫族至今为止的科技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