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干大事的。
小鱼似乎察觉到了符夏的视线,当即抬头看过来,兴冲冲道:“夏夏姐,秦哥送你的手绳什么时候戴啊?”
符夏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
想看手绳?
呵,做梦去吧!
打死她都不会戴的!
“我不知道放哪儿了。”
小鱼兴奋劲下去了点,委委屈屈的噘着嘴:“夏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秦哥可是那么......收到的第二天就戴了。”
她本来想说她那手绳那么丑秦哥都愿意戴出来,但看到她家夏夏姐瞪过来的目光,硬生生转了个弯。
说完点开今天的机场照摆到符夏面前。
“你看,他今天来录歌也还戴着呢。”
符夏看着照片里捂得严严实实连脸都不愿露出来,却独独卷起袖子露出大白胳膊上捆着的尤为突出的丑绳子,又想起了昨晚临挂电话前秦犹清跟她说的话。
那股子火烧火燎的感觉从心底又袭了上来。
到时候秦犹清如果真的跟她告白了,她到底该怎么做啊?
答应他就是等于在骗他,且如果到时候她真的走了,留下个没有生息的躯壳给他,不是更残忍吗。
拒绝的话估计连朋友都没得做。
私心她是不想在走之前和秦犹清闹僵的,毕竟是第一次喜欢上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在剩下的这两个月里都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