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鹏所在的特检所是个老楼,曾经这里装修不错,地面铺着地毯,可过了太多年,地毯变得发黑,稍微蹲下就能闻到散发的霉味。
我跪在他的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让肮脏的味道更加浓烈。
多年没有流过的泪往下滴着,我实在想不到自己怎么又再次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顾大鹏坐到皮椅上,他拿起烟点上,听着进来的下属给他汇报工作,而他的脚也踢掉了皮鞋,脚臭味立刻扑面而来。
系着我阴茎的领带被狠拉了一下,那只脚慢慢抬了起来,抬到我的眼前。
我听到顾大鹏发出微微地讥笑声,他那三层的下巴堆在衬衫领子上,眼神蔑视地朝下看了一眼,紧接着领带再次被拽动,我咬着牙,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被不断拉扯,认命般地闭上眼张开了嘴。
棉袜在我的嘴里搅动着,袜子发黄发硬,不知穿了多久。
顾大鹏对那位下属的汇报时不时会批评两句,每次批评下属的时候就会使劲拉扯领带,让我被绑住的阴茎扯得更疼。
我只能更专心地舔他的脚,再疼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顾大鹏似乎还不满意,他蹭了蹭,脱下了袜子,把肉乎乎的脚趾直接踩在我的脸上。
我跪在办公桌下,闭着眼睛,流着泪,光着下半身,阴茎被绑着扯着,嘴里含着别人的臭脚,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舔着。
有某个瞬间我感觉到深深的绝望,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明明我们无冤无仇。
那位下属汇报了将近半个小时,可是我却觉得像过了一年。
等到他开门离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僵硬。
“妈的,你这只贱狗是欠练啊,是不是太多年不给爸爸舔脚了,都他妈不会了!”
顾大鹏胳膊一使劲,拉住领带就把我从桌子下面拖了出来。
他用力太大,我实在受不住,双手捂住被拉扯的阴茎,啊啊的叫着。
“想被听见吗?还是想让这所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你一个大男人,光着腚,鸡巴硬着在我的屋里给我舔脚?你叫啊,让所有人都看看!门我可没锁,你可以尽情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