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没错。”琉克蕾齐娅看着我退后了两步:“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求您了。”
听完琉克蕾齐娅地话,我放弃了继续接近她的打算。
站在原地看着她,半响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如果这会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就在外面,我会待到下午四点。”说完我走到了房门外:“如果……”
“哐!”正当我回头准备跟琉克蕾齐娅再说点什么以弥补自己刚才的口误时,房间地门已经关上了。站在房门外,我听见了琉克蕾齐娅的抽泣,她就靠在房门上……
轻叹了一声,走到卧房外厅地沙发边,坐了下来。烦恼地用双手搓了搓脸……刚才自己说那番话的确是过分了点。女人跟男人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有时候男人觉得没理由不能接受的事情对女人来说可能就是噩梦。而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弥补自己刚才的过失。
坐在卧房外厅里,听着座钟那规律地声响,一直等到了四点钟,见卧房里还是没动静,遂从沙发
起来,带着莫名的懊恼离开了卧室……既恼怒自己刚不经大脑地话说出来,又恼怒女人的莫名其妙,明明知道杀死她前夫与孩子地就是自己的亲生兄长,还偏要将他当成是亲人。另外也恼怒自己没来由地那么在意……
“蠢……”快步走在走廊里,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卧房地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撞在了我的身上,接着……
“啊……哐啷……”先是一声少女的轻呼,接着是金属器皿的落地声,侧头看去,只见那个少女一脸盆的水全部洒在了她身上。而那个少女正坐在地板上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抱……抱歉,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楞了半响之后,那姑娘才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一句话。
而此时正充满怨气的我更是怒不可遏,拧紧了眉头盯着那个女仆。
“你……”
见状,年轻的女仆连忙往后爬了点,并且将自己的裙子扯了扯,遮住了自己**的大腿和私处。可若非她这样的举动我还不会注意到她不着一物的私处,偏偏就是这一扯,那只有几根细茸毛的**地落在了我的眼中,心中的恼怒顿时在那瞬间全部都变成了急需宣泄的**。
只是片刻的迟疑,仿佛是本能一般,往前一步,将那个年轻的女仆从地上拎了起来,关上房门……
………
“香铎,我是个宽容的人吗?”登上马车之后,坐在马车车厢的阴暗处,我对刚刚爬上马车坐好的香铎问道。
“是的,殿下,至少在我眼中如此。”
“是么……在你眼中如此……”听完香铎的回答,轻叹一声靠在了车窗上。脑子里浮现的是刚才一幕幕暴戾的情景,年轻女仆无力的呼喊,扑打。以及……瘫在地板上那满身伤痕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