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这事得好好琢磨一下。”宇文护带着宇文会下了阁楼。
这时,尉迟迥到来。
“太师。我有事与你说。”
宇文会向尉迟迥问好。
宇文护叫宇文会回家。
尉迟迥跟着宇文护上了前面的飞阁:“太师。独孤惜音太欺负人了。居然污蔑我夫人骂皇太后。这是独孤惜音故意在挑事。”
宇文护突然停下脚步。
尉迟迥差点撞到宇文护,连忙退到一侧,以示恭敬:“太师。难道我说错了吗?”
宇文护看着尉迟迥:“你是不是觉得独孤惜音该死?”
尉迟迥感觉宇文护不同意的他的看法,想说服宇文护:“不管怎么说,独孤惜音是奴婢,顶撞外命妇。以下犯上,终归不对。”
宇文护长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以这条处置独孤惜音。你夫人也活不了。
“为何你帮着独孤惜音说情?”
宇文护警告尉迟迥:“你真是被你夫人弄傻了。你要清楚,荣茵虽是奴婢出身,那也是出自宇文家。何况,如今荣茵还是六殿下的正妻。你夫人跑到六殿下的寝宫大骂荣茵。这是打了六殿下的脸。还有,你夫人说得那一句又来一个贱婢。这是皇宫,捎着皇太后后宫女人一起骂。你认为朝臣会替你作主吗?”
“......”尉迟迥心有不甘。
“好了。让你夫人去给六殿下道歉。”宇文护先走。
尉迟迥追上宇文护:“独孤家的女人,本来就很
嚣张。我夫人说话是过分。但如果我夫人向六殿下道歉,往后,我怎么在人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