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也想了解一下,独孤家与窦炽的关系:“惜音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鸳鸯玉佩是窦炽之子的?”
独孤惜音如实相告。
“我家还没败落时,我二哥与窦炽之子曾喝过酒,见过那个玉佩。玉佩主人是一个陈国女子,其父杀过宇文家的人。太师与窦炽不睦。太师极有可能利用此事打击窦炽。”
宇文邕追问:“你觉得窦炽知道他儿子这事吗?”
独孤惜音央求:“窦炽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二哥私下打听的。如果不是今日危急,也不会找给我听。陛下。请找个机会私下给窦炽说一声。窦炽自然向着你。”
宇文邕点头。
“你真的想好出宫了?”
独孤惜音苦笑。
“本想再宫中还想多威风几日,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被人踢出皇宫里。”
宇文邕向独孤惜音道歉:“是我对不住你。”
独孤惜音笑笑。
“那你可得给我多一些遣散费。将来,要对伽罗加倍地好。我当不了皇后。我也要成为最尊贵的夫人。”
宇文邕答应。
“你机会合适,能该给你的好处都会给你。”
独孤惜音
宇文邕也想了解一下,独孤家与窦炽的关系:“惜音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鸳鸯玉佩是窦炽之子的?”
独孤惜音如实相告。
“我家还没败落时,我二哥与窦炽之子曾喝过酒,见过那个玉佩。玉佩主人是一个陈国女子,其父杀过宇文家的人。太师与窦炽不睦。太师极有可能利用此事打击窦炽。”